能源化工

中国社科院与美国杜兰大学能源管理硕士细说能


在能源形势不断走高的行业发展前提下,中国社会科学院与美国杜兰大学把握此契机,共同合作开展了能源管理硕士项目。近年来,在应对全球气候变化成为国际主流议题的大背景下,以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替代化石能源为主要内容的能源转型已成为很多国家能源政策的重要内容。

能源从初级历史划分,人类只有三个纪元,即“草木能源纪”、“化石能源纪”和未来的“可持续新能源纪”。

人类绝大部分时间都靠草木能源赖以生存,并以此到达了农耕文明的巅峰。草木生生不息,但其生长受地域限制且每年生长的数量也有限。这个时代人们随水草而居,一个村庄或城市,需要方圆30到50倍人群聚落面积的草木以支持其日常能源消耗。“草木能源纪”城市规模的顶峰人口约1百万。

几千年前,古人就开始利用水能。他们发明的水库和水坝显著降低了水能的熵,让其变得可控、好用。这是“草木能源纪”的古人发明的一项重要的能源操控技术。

两百多年前,瓦特发明了蒸汽机,烧煤把水变成蒸汽、蒸汽驱动机器来替代人做粗笨费力的工作,于是启动了工业革命,以化石为主要能源的纪元也开始了。近几百年化石能源的利用和生机蓬勃的科技创新,让人类享受到空前的繁荣和富足,世界人口规模和人均GDP都迅速增长。同时,也产生了很多副作用,如污染、全球变暖等。

然而,化石和核裂变能源都是有限资源。未来百年,可持续新能源,如太阳能、地热/海洋热、自然机械能(风能、潮汐以及其他自然机械能)等,不得不逐渐取代化石能源成为支撑社会运转和人们生活的主力,下一场工业革命也将波澜壮阔地展开。

无论是上一轮、还是下一轮工业革命,能源和材料都是最基层的科技元素。科学家通过所发现的自然现象而发明新的能源操控技术、人们进而发明新机器和工具,从而让人类高效而充分使用能源,这是最为关键和基本的一条科技发展路径,会深刻地驱动各方面的科技和社会变化。

针对这一变化,2018年起中国社会科学院与美国杜兰大学合作举办“能源管理硕士“课程,对中国能源市场未来发展的特点及未来趋势设置课程体系,给予学生鲜活的理念、权威的知识和最新的资讯。课程偏金融方向,主要包含能源交易、原油期货、能源投资领域研究、能源经济与能源市场、中国能源体制与能源转型、公司金融、能源、环境与气候变化经济学、能源技术、产业与政策前沿专题研讨、石油投资及天然气煤炭交易等。

首先,能源转型不仅仅是单纯提高可再生能源比重,或者非化石能源比重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能源体系的转变。也就是说,与化石能源特性完全耦合的现有能源体系,特别是电力系统必须变革以适应可再生能源分布式、小功率特点。没有能源体系,特别是电力系统的适应性变革,现有能源体系容纳可再生能源发展的空间相当有限。只有把能源体系变革作为能源转型的一个核心要求,才能更好地理解可再生能源发展的正确方式与真实空间。

其次,每一次重大能源转型都会涉及到利益再调整,都会产生失败者和成功者。在这一过程中,被替代者会采取各种措施来游说政府的支持。如果政府不能把握能源转型的方向,正确处理利益集团“游说”问题,有可能会制定和实施阻碍能源转型的政策。比如,19世纪初,当荷兰传统主导能源“泥炭”的消费地位受到进口煤炭威胁时,荷兰政府采取征收煤炭进口关税等措施,来保护本国泥炭产业。结果不仅延迟了荷兰能源体系向煤炭转型,而且使本已开始衰退的荷兰经济雪上加霜。

最后,对当前能源转型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有清晰认识和足够重视,尤其是电网系统要主动进行变革以适应可再生能源发展的要求。从长期性看,一种能源替代另一种能源并获得主导地位,需要几十、甚至上百年时间。可再生能源对化石能源的替代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从复杂性看,可再生能源是多个品种的集合,其中任何一个能源品种都不具备成为单一主导能源的“潜质”。而且,这些可再生能源品种的技术特性也不完全相同。要将这些能源技术整合为一个有机的“新”能源体系,将要处理更多的技术、组织和制度方面的复杂性问题。

我国当前能源转型的复杂性和难度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我国是世界第一大能源消费国,能源消费还处于爬坡阶段,能源结构还处于煤炭时代,而世界已经处于石油时代,等等。这里,我想从更为一般的层面强调国家能源转型的难度与复杂性对政策的三个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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